林奕华说,彼得·在潘的时代,人们通过飞行向往自由,而现在人们躲在网络上寻找自由,逃避责任。 剧组供图
“詹姆斯·巴里创作《彼得·潘的时代是一个飞的时代,而我们现在是一个网络文化的时代,两者非常相似,可以看作是平行的。9月15日至17日,林奕华导演的舞台剧《彼得小飞侠》·潘之机场无真爱将在北京保利剧院上演,这是一个关于时间、成长和真爱的故事。林奕华在接受《北京新闻》采访时表示,年轻人越来越逃避成长,习惯了快乐,沉浸在网络或电视剧童话中。
解读作品
理解时间源于对时间的理解
曾导演过《水浒传》、《贾宝玉》等舞台剧的林奕华,善于从现代的角度重建自己的名字,发现精神与现代生活的桥梁。这一次,林奕华瞄准了诞生于1904年的彼得·詹姆斯,潘·巴里创作的小飞侠经常以童话剧的形式出现在舞台上,这个不想长大的小男孩也衍生出了彼得·潘症候群这个名词。
在林奕华的故事中,彼得、温蒂、海盗虎克船长、达林太太和精灵被抽象成男孩和女孩、想拍大片的导演和偶像歌手。林奕华常用的手法,如一人分饰多角、多人同饰一角等,依然会出现在这部作品中。我觉得詹姆斯·巴里创作了彼得·潘的时候,他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儿童剧。从表面上看,这个故事似乎在讲述一个孩子的世界,但实际上却是一个非常形而上学的问题,那就是什么叫时间。林奕华透露,他最初想表达的是人们在时间上迷路了。
彼得在林奕华看来·潘拒绝时间和成长的做法与我们现在的人非常相似,尤其是年轻人。他不想长大。事实上,他也在逃避不熟悉的未来,害怕未来。现在人们也有一个很大的矛盾,就是左手说我想要未来,右手说我不想要未来,也就是说,不要为创造未来而付出或牺牲。20世纪初,詹姆斯·巴里创作了彼得·潘时代,人类发明了飞机,现在人类进入了互联网时代。林一华认为,飞行时代与互联网时代有许多相似之处:当时的人们通过飞行渴望自由,而现在的人们躲在互联网上寻找自由,逃避责任。
为什么今天的年轻人不想长大,逃避成长?林一华说:首先,这也是一个全球现象,我们已经和平和快乐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喜欢逗留在互联网上,互联网上的物质是欲望的投射;第二,我们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我们在互联网上看到的人的脸没有瑕疵,很容易产生不完美的自卑;第三个原因也是基于第二个,事实上,我们在互联网世界中获得最多的情感是非创造性的。例如,一些网络小说是各种常规的集成者。在他看来,许多热门电视剧也在迎合这种心态。例如,仙霞电视剧回到了童话模式。事实上,我们的现实电视剧也是童话故事。例如,《我的前半生》也是童话故事,无法逃脱王子和公主的模式。在他看来,许多热门电视剧也在迎合这种心态。例如,仙霞电视剧回到了童话模式。事实上,我们的现实电视剧也是童话故事。例如,《我的前半生》也是童话故事,无法逃脱王子和公主的模式。
对话
不希望演员用“本事”去演戏
《北京新闻》:我注意到一些观众在看完你的戏后对演员的表演和台词有争议。你选择演员的标准是什么?
林奕华:最简单、最直接的标准是,我希望他们不要表演,不要展示他们的能力,而是展示他们的真诚。我认为技能当然很重要,但我不希望技能大于真诚,因为我的戏剧最困难的地方之一是经常穿故事的外套。事实上,它通常就像一篇辩论文。它可能有很多层次,或者上下文非常复杂。演员们经常扮演很多角色,或者很多人扮演同样的角色。因此,我认为如果他们只有能力与观众沟通,就会有很大的矛盾。
当我和他们一起玩的时候,我实际上并没有调整他们的表演。我不会说我会给你看一次,或者我认为这绝对合适。我最好先看看他们是如何表演的,他们是如何理解剧本的,然后我们在此基础上继续前进。此外,当涉及到台词的不适应时,我们的大多数演员都来自台湾。中文和大陆的普通话真的很不一样。
新京报:近年来,你在香港大学开设了通识教育课程,这门课程在内地也越来越受到重视,你觉得通识教育怎么样?
林一华:我认为最好的通识教育不是通过灌输,而是通过灵感。对我来说,最好的通识总是聊天。理想的通识教育实际上是让学生找到他们感兴趣的科目或他们想知道的老师。
通识教育最不应该是灌输。我认为如果我们在一个不提倡个人兴趣的环境中谈论通识,就根本没有通识。学生应该知道自己的兴趣是什么?我给电影专业的学生举个例子。你真的想当导演还是想当导演?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你并不是对电影真的有兴趣。事实上,总的来说,教育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有通识这门学科,因为学校成为工厂后,学生没有时间发展兴趣。
■ 林奕华教你看戏的几件事
1 这次来北京的时候,林奕华还做了一个2年80部作品教我什么的讲座,分享他的看戏经历。在看戏之前,林奕华通常不会做太多的准备,我的性格是先看,再回来看资料。我自己读书也是如此,就是先有我的一手经验,而不是从数据中获得二手经验。看戏的第一阶段是你需要在现场环境中探索一段时间;第二阶段是形成戏剧地图,剧院和艺术家在哪里;第三阶段是分享,你可以熟悉剧院或导演的历史和艺术风格。”
2 如何评价一部戏是好戏,烂戏?林奕华说:最直接的是,如果导演根本不知道这部剧的价值在哪里,无论是莎士比亚的剧,还是他自己的原创剧,都是差剧。即使导演的一些技巧或技巧都很高,对我来说也不一定是好戏。我觉得一个戏能打动我的地方在于它给我很多空间,这些空间不是空的,而是能够引发我的想象力、思想啊,以至于能够反射到我对自己意识不到的一些理解,那这就是好戏。其实林奕华自己的作品并不是讲故事,而是希望观众能从作品中看到自己,从而激励自己。
采写/新京报记者 田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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